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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几人喝完酒，坐定之后，杨交代道：
“思慧姐，以后你们再联系下面代理的时候，不要用手机了，以防警方监听录音。”
“就用新申请的qq，交易完一次，就换一个。”
“如果非要用手机，那你们去学一学变声的技巧。”
“同时联系的时候，不要提我们的名字，也不要提格列宁等关键词。”
“打完一个电话，就换一个手机卡。”
“在外面，大家也要小心，平时走路多绕几个圈子，以防被人跟踪。”
他给其他几人分析道：
“我们的行动不会再持续太久，最多一年的时间罢了。”
“而且，底下的代理都知道现在风声紧，每次一买就是两三个月的用量。”
“这一下子就减小了我们的出货风险。”
“而且，我们现在的药品储量不少，进货的次数也大幅度减少。”
“可以说，警察想要抓住我们的马脚，很不容易。”
“接下来的时间，只要坚持住，日后的生活就是一片坦途。”
......
之后的日子，警方和杨他们展开了猫捉老鼠的游戏。
只要杨他们之中有人外出，身后就会跟上几個尾巴。
而且是明目张胆地跟着。
强大的人力碾压，直接锁死了他们六人的腾挪空间。
除了杨有时可以摆脱追踪之外，其他几人都长时间暴露在警方的布控之下。
为了几人的安全，杨把所有的事都暂时接了过来。
这样一来，自然把很多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。
但是，杨还有一项杀手锏。
他还有面板初次绑定时，赠送的一立方随身空间。
这一立方空间一次装个百来瓶药不是问题，装卖药的钱，更不是问题！
至于交易的群主们，杨提前给他们支了招。
让他们花钱雇人，或者让自己的亲戚朋友来和自己交易。
警方那边有足够的人手盯住杨他们六个人，但想要盯住所有代理，以及他们的家人、朋友，是不可能的。
而且交易的地点也是不确定的，有可能在地铁上，有可能在商场里，还有可能在某个公园里...
有时，杨买个菜就把药品交易了出去；有时仅是擦肩而过，就完成了交易。
警方数次以为抓住了机会，冲上去把杨按倒，接着从他的包里搜出萝卜、香菜...
好一点的，搜出一套化妆品...
总之，就是没有药，没有他们要找的印度格列宁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，杨在发觉不对的时候，就把包里的药收回了空间，然后把其他东西填充了进去。
多次失手后，警方没有任何收获，反而被杨投诉了好几次。
在连续两个月的高强度跟踪之后，警方有些受不了了。
首先就是杨太狡猾了，他们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，却没有任何收获。
印度格列宁的泛滥没有得到丝毫遏制，反而有更严重的倾向。
在诺瓦公司的最新报告中，他们的销售数据又下滑了。
为此，赵立忠数次进行施压、斥责。
无奈之下，郝局顶着压力撤回了大部分人手，只留下曹斌的专案小组继续跟进。
他向曹斌交代道：“这次，我们的对手很不寻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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