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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画面太血腥，林湾湾胃里的确有些不舒服。
“好。”
离开之前，她看了慕戈一眼，却不想慕戈也正巧朝这边看了过来。
明明相隔那么远，他却好像认出了林湾湾，一手撑地的站了起来，明明模样狼狈，还是风姿绰约。
小老板。
林湾湾收回视线，飞快的离开，不打算给他一丝希望。
陆湛北走到慕戈身边，见他还在望着阳台，唇角挂着一丝难言的笑意。
听到脚步声，他转过头，看着陆湛北，发现陆湛北扫了一眼他布满疤痕的后背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，语气平静的说，“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人情，小老板也不欠我的。”
成王败寇，他输得起。
“林湾湾希望你好好活着。”
慕戈怔了怔，有些自嘲，“是吗，我为什么要活下来？”
人生在世，总要有一个为之奋斗的目标，才会过的有意义。
与其浑浑噩噩的活着，不如死去。
“慕戈，你应该没有谈过恋爱吧？其实，最伟大的感情不是占有，而是守护，如果我没有得到林湾湾的心，一定也会这么选择。”陆湛北的语气充满诱惑。
在不远处看戏的唐沉嗤之以鼻。
放p，陆湛北最没资格说这种话，只要是他想要的，不择手段也要得到。
陆湛北其实自己也挺鄙视自己的，“你不试着活下来，怎么会知道生活有没有意义？”
语毕，陆湛北转身就走。
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如果慕戈还是要死，他也无能为力。
但最终，慕戈如他所愿的活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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