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彬被方建仁骂得连个屁都不敢放。.
好不容易挂断电话。
方彬松口气准备再抽一根烟。
刚靠墙上就觉得脖子痒痒的，他伸手去摸，却见一个白色的纸片从脖子上飘下来。
又顺着门缝飘走了。
方彬奇怪纸片什么时候沾脖子上的，但也没多想。
靠在墙上继续悠悠闲闲的抽烟。
却不知道那张白色纸片是闻夏在办公室里随手剪的i小纸人。
不过小孩指甲盖大小，派出去偷听监视杀人灭口都再合适不过。
纸人从门缝飘出来后，就直接消失，下一秒又出现在闻夏的桌子上。
配合闻夏在系统那里买来的摄像机一起使用，简直完美。
闻夏把纸人放进摄像机专门用来放纸人的凹槽里。
下一秒闻夏就欣赏到了方彬父子的对话全过程。
闻夏记得在资料里，这两个人的计划并没有成功。
最后还被苏灼收买，成了苏灼的帮手。
而方建仁提到的新业务，一开始确实落在了方彬手上。
成立直播平台，还培养出好几个主播。
但之后陆续又有好几家平台出来。
方彬为了吸引更多流量，对直播内容审核就没那么严了。
有些主播开始打擦边球。
这样确实吸引了更多的人过来，但让平台风气变差。
网上提到xx平台，都是意味深长的“啊~”
时间一长，平台就像个鸡窝。.
曾经的那些主播要么被人挖走，要么合同到期不续约，要么就随大流。
就连平台的管理层都因为与方彬意见不合，进行过一次大换血。
因为直播擦边球现象越来越严重，甚至有人直播造人。
最后引得上面严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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